《可他偏偏,不想清醒》/divdivclass=l_fot212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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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梨将一迭空白纸页覆上刚刚的稿,确定看不见内容半分,才开口:「进。」 春喜推门进来,手里端着那碗刚炖好的悉尼银耳汤。 「小姐,厨下说银耳久炖至软,汤底加了川贝与百合,又放了两片悉尼炙g,最适喉。」 林初梨点头,示意她端去给喃喃:「趁热喝。」 喃喃掀起帘子一角,接过那碗,瓷碗边还冒着热气。 半晌,才传来他低低的一声:「……为何?」 林初梨习惯了喃喃的防备姿态,没觉得如何,只是挑眉,淡淡道:「别多想,只是让你补嗓子。」 空气又回归安静。 没听见他有所动作,也没再开口,她禀退春喜。 待春喜出了门,她才将那迭遮掩的白纸拿开,重新提笔,继续写她的话本。 直到帐后传来细微的动静,林初梨才随口叮嘱: 「……别烫着。」 她语气没什么起伏,却b平常多了一分柔和—— 他听得出来。 喃喃盯着那碗汤,陷入沉思——她对谁,都会这样吗? 他低头喝了一口,甜味在舌尖漫开,汁水滑顺入喉。 他知道,那不过是一碗汤,甚至不是她亲手递的。 但她吩咐得那么细,还叮嘱他「别烫着」。 他喝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一碗汤而已,他怎么就觉得这是关心?是……只属于他的东西? 他小口小口慢慢啜,像舍不得太快喝完——怕那点温热与错觉,也会随之一并空掉。 碗见底了,他还端着没动,指尖摩娑着瓷沿,半晌后,轻轻叹了一声。 他一向最怕的,就是这种错觉。 可他偏偏,不想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