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别
盯了片刻,薄唇抿了抿,扔了一小块碎银,“替我包起来。”    “嗳嗳,好。”货郎欢天喜地地收下了银子,找了个木匣,麻利地将簪子放进去,又殷切地递给马上的杨巍。    杨巍接过木匣揣进怀中,打马朝杨府方向而去。    跨进了府门,他步伐匆匆地朝自己的院中走,抬起手微微摁了摁怀中木匣,心中总有一GU隐约的不安,急迫地催着他让他见到那人才能心安。    院中的布置摆设同他离去之前一般无二,那株她喜Ai看的老松上积雪如云。    及至走进了正屋里,屋内一阵清冷空寂,正中的八仙桌上cHa瓶的梅花凋落,一旁茶室的檀木桌上茶杯空空,铜制花鸟碳炉里一丝热气都无。    天气日渐寒冷,她是懒怠得连卧房都不出了么?    杨巍心中闪过疑惑,绕过百鸟绘cHa屏,脚步更快地走到她紧闭的房门前。    那双沾了W雪的黑sE皂靴在门槛前停了停,落在身侧的手抬起,轻轻推开了她的屋门。    她的屋内b正屋还要冷,整日燃着淡香的鎏金香炉冰凉得如同大门外的石狮子,临窗的小几上,砚台中的余墨已冻成冰,床榻上的被褥叠放整齐不见一丝皱褶。    杨巍直愣愣地站在这间连她身上的桂花淡香都已消散的室内,直到他留在府中的谨言在他身后小心地唤了一声“大人”,他才回过了神。    “她呢?”    这屋中就像是好些时日没有住人了,杨巍压下心中的惶然担忧,转头厉声问谨言。    谨言一脸yu言又止,用眼尾偷瞄了他一眼又一眼。    “有话直说!”    “……大、大人,青青姑娘的事,您去问问老夫人罢。”    ps.夭寿啦,直男挑礼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