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七.若尔执迷,若我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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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阿宽知道了只是徒增烦恼,又帮不上什麽,而自己拖着这样的身T,逃跑什麽的,根本是作Si的行为,就算还有当初那样的T魄,面对朽木白哉非同一般的执着,也得束手就擒吧? 匕首不知道哪里去了,他从枕头下面m0出的是一支折着的纸条。 打开来,上面以端丽的字T写着的一首诗。 「きぬぎぬと 夜はふけゆくに 明けゆくに またるるものは わが身なりけり」 衣衫渐整夜已深沉 黎明迫近时分 才恍然察觉 真正被时间折磨的 原是我这颗心 学得那些个附庸风雅,一护嗤笑了一声。 指尖摩挲着那墨迹犹新的纸张的力道却很轻。 旋即又长长叹了口气。 身T里流转的倦怠不肯散去。 他的情绪便也如风中的竹叶,懒懒摇晃,软软绵绵。 奇怪的是,每日里时时造访的病痛,虽说不曾减轻,却也并未加重。 明明昨夜又是哭又是叫的,累得实在不轻。 但x口竟然有点……轻盈。 为自己看病的老大夫似乎是说过,要放宽心怀,说自己气郁神伤什麽的。 难道昨夜那般愤怒,动刀,被朽木白哉强上,居然……居然还…… 一护心下的复杂和窘迫简直没法说。 肯定不是!应当归功於仇人遭了报应才对! 没错!就是这样! 用力将纸捏成了一团,想扔又怕被侍从捡到了,只得塞到昨夜翻看的那本书里,一护乾脆用被子蒙住头,合拢眼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