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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痛不痛?” 秋见怜吃了几日便不再吃了,他不想说谎,却怕赵梁颂再度变脸,只得支吾道:“嗯……没、不,吃了……” 赵梁颂知他不诚实,遂再度攀上人的面庞摸索,他粗砺的指腹反复碾过秋见怜的嘴唇,依凭秋见怜握住自己手臂的力道、以及微微蹙起的眉头来辨认,这人果然没有按时吃药。 牙齿内的酸涩刺痛令秋见怜哼出两声嘤咛,露出破绽的他心头一颤,眯着眼想到,完了。 悒郁的海棠绸子屏风遮住了床榻上的两人,起先是几声蚊蝇般的耳语,渐渐地变换成细碎的意味不明的艳丽喘息。 秋见怜被rou欲撕扯,全然成了窑子里的活春宫挂画,大半衣裳被赵梁颂撩至胸前,红红的乳尖被人拇指夹着亵玩。他仿佛屏风上那只海棠花,被名为赵梁颂的风雨撞得来回摇曳、片刻不停,冷清的素面也蒸上了欲情。 赵梁颂抱着秋见怜的脚,粗喘着在其蜷起的软足心上咬来咬去。他弓着身子于一片漆黑里俯视着秋见怜泪涟涟的眼——神志不清,却又闪着亮,红着眼茫然地盯着赵梁颂瞧。 这浑噩的眼神看得赵梁颂发狂,插进去的yinjing怎么都软不下,哪怕一次次的xiele精也仍像根烙铁,烫的秋见怜痉挛的rouxue发疼。 两人赤条条的身子挨得紧,出了汗,湿黏间全是秋见怜身上的香味。赵梁颂有顾忌,不敢玩花样,再加上心头不痛快,邃沉着脸不讲话。 秋见怜侧躺于榻上,因赵梁颂抱着他脚的缘故,两条大腿分得极开。被人jian红的嫩屄正餍足的吮着赵梁颂的根,后者硕大的驴rou将原本窄小的缝隙撑的饱满,半拳大小的睾丸不断拍击着几欲裂开的脆弱边缘。随着湿淋淋的响动,秋见怜咬着嘴巴握着赵梁颂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