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荒诞
这天房子里来了为特殊的客人,打扮的像一位上世纪的嬉皮客。你的男友第一次和他的客人发生了剧烈的争吵,他骂那位客人是位卑鄙的贱人,客人则嘲讽他现在只是一个廉价的,任人翻阅的臭婊子。紧接着就是争吵声,东西稀里哗啦落地的声音。再后面的后面,愤怒就开始变调,成了你以往常听的喘息声。 事情结束后,那位客人给了他许多额外的钱财,但他并没有为此而感到喜悦,可以说是心情更加糟糕了。沉寂了许多后,面对你的询问,他回答那是他的前男友,一位该死的皮条客。 你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也明白此刻你说任何东西都是贫瘠、无力的,你的内心也对他的言说感到空洞以及淡漠的平静。很容易猜出,也很容易揣测,一个男人为另一个男人卖yin,皮条客和男妓。人们总是认为,一个提供性服务的工作者只能是受生活所迫,倘若不是就只能沦为耻辱,受千夫所指。不是迫不得已,不是完美受害的性工作者,就只能是最下等最下贱的那一类人,甚至连作为人活着的资格都没有——但那时候的他对你说,他只是在工作。工作有所谓的正当性,正义性吗?你无所谓的思考,最后摒弃了获得答案的想法,毕竟你也只是个劣等的嫖客。 你想起你和他第一次见面,他正咬着其他男人的jiba,漫不经心的撇了你一眼。你想或许你肤浅的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