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展上的人体彩绘,顾飞的大象和林栋哲的手摇井下
口”刺激到“吐出”心形玩具的独特“成就感”。 林栋哲彻底麻木了,或者说,是彻底沉沦了。他就那样被迫以最羞耻的姿势,趴伏在那个冰冷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展架上,像一个没有灵魂、没有思想、只剩下最原始生理反应的玩偶,任由那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个个上前,用他们或粗糙、或细腻、或带着恶意、或带着戏谑的手,肆意地抚摸、揉捏、taonong、拉拽他那根象征着男性尊严的、早已不属于他自己的“井把”。 每一次“井把”被摇动,都会给他带来一阵阵令他头皮发麻、几近失控的强烈刺激;每一次“井口”因为痉挛而“吐”出一颗带着他体内温度和液体的“心”,都会让他感到一阵阵深入骨髓的、无边无际的羞耻与绝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的某个开关,似乎已经被彻底打开,一种他从未体验过、也从未想象过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禁忌的洪流,正在他身体内部疯狂地奔涌、肆虐,一点点地侵蚀着他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与尊严。 他甚至能隐约看到,在展厅的另一侧,他那位同样“命运多舛”的室友顾飞,正用一种充满了震惊、不解、同情与一丝……恐惧的复杂目光,注视着他此刻这副任人玩弄、yin态百出的屈辱模样。这种来自熟人的、带着理解的注视,比那些纯粹的、带着猎奇与欲望的陌生目光,更加让他感到无地自容,更加让他想要立刻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平日里苦心孤诣维持的、那个高冷禁欲的学神形象,已经彻底崩塌、荡然无存了。他暗地里作为江天私人奴隶的身份,恐怕也再也无法在顾飞面前继续隐藏下去了。他那疲软状态下的十二厘米与勃起后惊人的二十厘米之间的巨大反差,以及此刻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