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一夜七次
从天灵盖漫灌下来的湿意。 也是彻底的羞辱。她连说话都刻意多出几分不解风情的生硬。 谁料他玩得自得其乐。她浑身警戒,提起十二分精神,抵御入侵,他偏偏就不打,吊着她的耐性,还有心情跟她闲聊。知道说他没用,骂他,他还更来劲,她索性紧抿着嘴,任怎样作弄都不开口,闭眼,装死。然而装久了容易走神。她一走神,他又打她了。 心防一次次被击溃,很快嘴巴也闭不住了。她被打得嗷嗷乱叫,变态、流氓、狗东西,还有更不堪入耳的词语依旧往嘴里乱骂。 身体也被不容抗拒的力道制着,表达抗议的方式只有这样。 末了他却只是淡淡地问:“知错了吗?” “你在说什么不知道你的意思。” 小钟的确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只当他是吃醋,要她来哄。但她不愿意,甚至还暗暗嫌弃,一个大男人心思那么多,还不肯把话挑明,非要在那憋。好,她也憋,看谁先憋死。 但他真正生气的原因是她太将感情当儿戏,想世事太天真。不喜欢也不拒绝。明知可能会受伤,硬摆出一副心甘情愿、“我就是倔”的面孔。告诉她前面有一堵墙不能撞,更是偏要头铁撞一下,好像才发现“哦,那是墙”,然后卖个萌,就当这事过去了。从来不长教训。 他看她却像死性不改的样子。 “穿着我送的内衣,上别的男人的床,更能让你兴奋?” 他揉着她半散的头发,耳语道,“你有那胆量倒试试看,我不劝你了。” 这次他决定反其道而行之。 小钟果然“叛逆”地不拗了。 酒劲明明褪了,但她又感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