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之岳母
正走到床边的时候我们都一丝不挂了![!--empirenews.page--] 静静在我耳边低语:「兵兵,今天你必须戴套儿了,我怕怀孕。」 我怔住了,套儿?什麽套儿?噢,是BiyUnTao儿吧!小静从床头柜cH0U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撕开取出一个沾满滑石粉的橡胶套,静静把它放在gUit0u上往下翻,我感到yjIng被逐渐紧紧地箍住,非常不舒服。 「静静,不好受!」 9 「这已经是特大号的了呀!你看你的……太大了吗!」 我发现这几天yjIng似乎又有些发展,y起来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光滑圆润,而是血管迸起的模样了,现在被一个薄薄的橡皮套束缚着,尤其是套子末端差一两厘米不能套到跟部,勒得很难过。 我还在为这不舒服的感觉沮丧的时候,静静已经腾身上来,用她「口水」淋漓的小「嘴」一下吞没了那条昂首问天的独眼龙。刹那间,一切不适都消失了,我们都投入到了xa的浪涛中……静静ga0cHa0中膣腔的强烈x1ShUn,使我不能抑制地喷S起来,一波又一波发S着。突然,我感到gUit0u顿然消失了束缚感,不好!套子破了! 接下来就狼狈了,小静拚命似的冲洗好久才算罢休,我们再也没有做第二次的兴致了。 这是我和小静之间惟一一次用这个讨厌的东西。返回兵团前,我们又欢聚了整整一天,我们不分黑白的不停za,为避免怀孕,6次SJiNg都sHEj1N静静那紧窄的gaN门里。 1972年,静静分配了工作。我和桦桦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g,没能见面。我和桦桦的关系还仅限於紧紧搂在一起热烈亲吻。 1973年